奧鷹不屑的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目光晦暗且危險。
「就憑你?你只是個替身,就算剁了你的手腳你也得說聲感激」
奧鷹不知道是說給眼前這個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他只知道當(dāng)那張幾乎相同的臉露出那相似神情時,心中滿滿都是酸澀與怒火。
「這小子,千恃長說話你是沒聽見嗎??」
一名灰衣nV子站在床邊吆喝,她睨了若莞煙一眼,要不是奧鷹使了眼神,她早就一掌劈下去了。
「這……」千恃長個P,我化成灰都認(rèn)得這男人姓奧名鷹,早知道一天內(nèi)會被他折磨兩次,第一次就應(yīng)該出手把他剁了解恨。
雖是在心中腹誹,但若莞煙仍是裝出害怕無辜狀,她趕緊翻身下榻,伏在地上說。
「請大人饒恕,小的……小的」
「我知道你不是瞎子,你身上這副打扮你可看清?!」
奧鷹不再聽她多說,不知是那兩人易容術(shù)太好還是他太過在意,那委屈的模樣b真到讓他不斷想起那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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