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節(jié)。
那才能理所當然在兩國為官。
「再說,他還沒考究我的來歷,怎么就給我官做?「堂堂太傅,辦事這么輕佻的嗎?
「我聽說貝迦的用人標準就是不拘一格,唯才是舉?;钴S在貝迦朝堂的強人,很多都是外來的。就說這位沙太傅,其父來自戴國一個名為湯冶的地方,也不是寶樹國人。「石從水笑道,「或許他就是見才心喜?「
賀靈川失笑:「哪有無緣無故的愛恨?」
石從水只當他謙虛:「人生得意要盡歡嘛!「
賀靈川笑著干了一杯酒,腦海里復盤太傅府之行。
哪怕他對沙行海有救助之恩,沙太傅對待他的態(tài)度也是居高臨下。此人身在高位久矣,在國中只有寶樹王和國相兩位領導,矜持和傲慢早就刻在骨子里。
在他眼里,這份恩情可以用合適的賞賜抵掉。
賀靈川對此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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