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川輕輕往后一靠:「看來,我白擔心了這么久。」
「你怎么活下來的?」麗清歌憋了滿肚子的好奇,」昨天沒空,你現(xiàn)在就給我說清楚!「
她和賀靈川也算不上頂熟,然而聊起天來十分熟稔自然,甚至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更難得的是非但不惹厭,反而讓人受寵若驚。
賀靈川索性從邯河大戰(zhàn)說起,又提起魔巢沼澤會朱二娘、寶樹國見聞,疾風平原風波……直至現(xiàn)在。
當然,有些事兒不能提。
這一通說下來至少兩個時辰,酒都添了三回。
酈清歌鼓掌道:「有趣有趣,我也有這般經歷就好了?!?br>
「爵爺走南闖北,閱歷自然比我豐富。」
「瑣事太多,哪像你過得這樣純粹?」麗清歌以手支頤,「等你去過靈虛城的墟山以后,又有什么打算?要回夏州敦裕么?「
賀靈川微一遲疑:「到時候再說。我總覺得,這一趟不會太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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