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川拐進(jìn)一個沒人的街角,才把夢魘頭顱提起來問:「乖乖答問題,否則我把你埋在樹下當(dāng)肥料?!?br>
命在人手里,它還能說啥:「你問吧?!梗⒄l派你來的?姓名?!?br>
「我說了不知道....」它心底還是滿懷怨恨。賀靈川捧著它就往外走:「算了,當(dāng)樹肥吧。」
「停停停,我說!「夢魘頭顱迭聲叫道,「那個咒師叫作程俞。他長年供奉我們,遇到扎手的點(diǎn)子就會請我們出手?!?br>
「你們這么講究,有求必應(yīng)?」
「那也不是,但程俞搞不定的對手,通常神魂也很強(qiáng)大、很美味。」
「這姓程的是什么來頭?」
「這個我們是真不清楚?!官R靈川手一動,怪頭就叫了起來,「我說真的。我們不太關(guān)注現(xiàn)實(shí)?!?br>
「樊氏兄弟呢?」
「什么兄弟?」怪頭一臉莫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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