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還怕傷到胎兒?」賀靈川似笑非笑,對萬嵩道,「瞪大眼,看看你的崽種是男是女。」
說罷匕首往青姑臍下一按,一劃拉。
萬嵩親眼看見匕尖戳進去了,確定對方果真剖腹取嬰、心狠手辣,終于大喊一聲:「住手!」
鮮血從青姑肚皮淌下來,但不多。賀靈川持匕的手頓住,偏頭問他:「招不招?」
「我說。」萬嵩吸了一口氣,「你別傷它?!?br>
他縱然涼薄,臨死之際也很希望能有子孫留世。
「這才對嘛,麥先生只是你東家,又不是你親爹,你拿親兒子的命袒護他作甚?」賀靈川想了想,「哦,他不會真是吧?」
「不是?!?br>
賀靈川這才收匕,擦了擦刀尖的血,對大夫道:「抬她下去止血?!?br>
到這時萬嵩也不怕露怯,急問大夫:「我孩兒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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