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傳來仲孫謀譏諷的笑聲。
「麥先生是你的手下?」
「是?!?br>
「去年春天,他在哪里犯案?」
「....」傅松華也沒多想,「記不起來了?!?br>
賀靈川看他神志清醒、談吐自如,不像是中了邪術(shù)的模樣。
也就是說,他是自愿認(rèn)罪的。
這也合理。仲孫謀畢竟要把他押上靈虛城,屆時(shí)面對(duì)主審官,傅松華總不能是失魂落魄的狀態(tài)。
仲孫謀需要他清醒招供。
「門口兩棵樹,左邊榆樹,右邊海棠;對(duì)面的鋪?zhàn)觾缮乳T的顏色也不一樣,他家賣糕餅,每天未時(shí)三刻新出爐的綠豆餅,又熱又酥,大人小孩都愛吃......」
賀靈川緩緩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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