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把辟邪驅(qū)祟的法陣紋在身上。「賀靈川笑道,「你怕什么?」
「不過你戴著符文枷鎖,使不出真力,也就沒法激活陣法紋身。」他在吳楷身邊走了兩步,「也就是說,岑泊清現(xiàn)在要弄死你,易如反掌?!?br>
「你能活多久,取決于他什么時候再作法取你性命。你不想出賣他,但他對你的信心早就被狗吃了。畢竟,你棄主而逃,擺了他一道。」賀靈川湊在他耳邊,一字一句,「他已經(jīng)知道了。」
最后幾字說出來,吳楷眼角一跳。
這表情很細微,但沒逃過賀靈川的觀察?!改阍缧┙淮?,早些指認,我們還能救你一命。
吳楷還是靜悄悄地像尊雕塑。
賀靈川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緩步離開地窖。
「這幾句話有用?」伏山越早就站在窖口聽完了。先前他苦口婆心,吳楷也是充耳不聞。
有啥用?空口白話,吳楷根本不吃這一套。
「只是提個醒兒,這人心性比岑泊清堅強,不見棺材不落淚。
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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