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次來白沙矍就是例行公事,哪知會被伏山越瘋狂啃咬,當(dāng)真猝不及防。
樊氏兄弟下榻之處。
樊勝向來傲慢,但面對來人竟低眉垂目,不敢造次。
而巨熊樊暴老實趴在榻上,一聲不吭,乖得像頭大狗。
坐在他對面吃茶那個人,個頭中等,身材中等,看起來年過三旬。一雙八字眼,眼距很寬,嘴還往前凸,是典型的地包天。
樊勝就在他面前耷著腦袋,仔細通報自己兄弟二人在白沙矍的行程。
他生命力強大,后背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雙方的神情,就像家長和犯了錯的孩子。這人聽得很細致,偶爾打斷他的話。
「你來白沙矍,只為了還仲孫謀的人情?「面對樊勝時,他面無表情,「你兄長欠仲孫家的人情?沒摻和仲孫謀其他事情?」
「千真萬確,白都使明鑒!」樊勝點頭,一手指天,「末將可以對靈虛圣尊立誓!」
他眼前這人,赫然就是靈虛城派下來的專使,白子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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