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子蘄揉了揉額頭,「碩果僅存?!?br>
「仲孫謀死了,吳楷也死了。岑泊清可千萬不能有事,我去加派人手看好他?!?br>
「仲孫謀是麥學(xué)文殺的;吳楷呢,恐怕是不老藥的煉制者這一方殺的。這兩路人馬對(duì)著干,卻把我們的線索和人證都干掉了?!拱鬃犹I幽幽一嘆,「這兩邊都把岑泊清推給我,呵?!?br>
樊勝干巴巴道:「白都使辛苦?!?br>
「不辛苦。比起從前辦的案子這個(gè)簡(jiǎn)明多了,我剛到白沙矍第一天,就趕上岑泊清認(rèn)罪。我只要將他帶回去就好,還有比這更順利的?」
白子蘄也不多說,回客棧洗漱更衣,又去吃早飯。
在晨光中醒來的白沙矍和往常一樣車水馬龍,活力四射。
就和賀靈川一樣,白子蘄品嘗了當(dāng)?shù)刈钣忻麣獾暮樽优H獯鬅?,又用甜蛋酒下了兩個(gè)面窩,然后去潮湖塔登高,再去檢查樊勝輸給賀靈川的事發(fā)地——
荷宮。當(dāng)然水靈出事以后,這里只剩下殘荷了。
但他行走的路線其實(shí)以縣衙為中心,那里只要出事,他不費(fèi)什么力氣就能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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