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燦然跟他對(duì)了一杯，聽賀靈川接著道：“我還想向方先生打聽一件事?！?br>
        “什么事？”

        “上古遺留至今的巨妖已經(jīng)很少，聽說墟山山澤就是，我特地去摘星樓觀摩幾次，但它都沒露面?！辟R靈川笑道，“有什么辦法能見到它？”

        這算什么問題？方燦然愕然，想了想才道：“摘星樓的巖池只是它的露天澡盆，山澤平時(shí)不一定待在何處。你想馬上見到它，恐怕要獻(xiàn)上供品才行?！?br>
        “具體來說，得獻(xiàn)上什么供品？”

        方燦然目光閃動(dòng)：“你怎認(rèn)為我知道？”

        賀靈川聳了聳肩：“柯家經(jīng)常找敦園訂購(gòu)奇礦異石，想來就是獻(xiàn)給岨炬的供品了?！?br>
        “那倒是?！狈綘N然就念了一堆雜物名稱，有礦石的，有靈木的，林林總總十幾樣。

        以賀靈川記性，用不著筆頭來記錄，但他越聽臉越苦：“竟要這么多？”

        而且每一樣聽起來都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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