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燦然笑了：“路上小心?！?br>
        賀靈川稱謝離開，并沒有直接向北，而是乘著驢車在主城亂轉(zhuǎn)。

        小蜘蛛告訴他，后面有眼線。

        同心衛(wèi)已經(jīng)被他甩掉了，他又剛?cè)チ硕貓@。嗯，八成是方燦然派來盯梢，想看他是不是直上墟山。

        兩人定有契約，不能互害。但“盯梢”這種舉動對方燦然來說，是增進了解的手段，不算在條款范圍內(nèi)。

        賀靈川也不著急，下車進了一家香水行。

        這里頭到處都是赤條條的大男人，進去之前還要先拿手牌，多有不便，因此盯梢的人只在前后門等著。

        哪知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他們也知不好，進去一搜，賀靈川果然不見了。

        這幾人只得怏怏回稟方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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