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輕舟對我忠心耿耿,絕無可能背叛?!鼻嚓枃鴰熅従彄u頭,“況且他前幾天暴斃家中,應該是秋宮下的手?!?br>
那聲音道:“或許是孔家祥詐死,騙過了你徒弟?!?br>
青陽國師不語。
畢竟這事兒不是她親自辦的,她沒在現(xiàn)場。就算魯輕舟事后向她回稟,是不是漏過了某些細節(jié)呢?
“你說孔家祥死了那白子蘄找來的活人是誰?”
“或許是個贗品?!?br>
那聲音咦了一聲:“贗品?你如有把握他是假的,怎么不留在青宮跟他對質?為什么直接跑來凌霄宮?”而且是頭也不回跑出來,這根本不像青陽國師的一貫作派。
“你覺得白子蘄好騙是吧?抓到孔家祥這么重要的人證,他不去驗明正身?”青陽國師苦笑,“孔家祥在老家被捕,煬水那么多親友故舊都能證明他是本人,況且我估計白子蘄在靈虛城也會找些線索。反過來說,如果沒認定孔家祥是鐵證,他怎么敢?guī)П鴣磙Z我的青宮?”
“再說,就算我與孔家祥對質,靈虛城是信他還是信我?他話里的真假誰來判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只有她自己清楚??膳匀擞衷趺磿潘??“能證明孔家祥已死的魯輕舟,自己暴斃了。所以這個孔家祥就是真的。”
孔家祥是真是假不重要,“孔家祥”的存在本身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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