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給人走的，它不用。

        夕陽的余暉也被它擋住了，上方落下大片陰影。青陽國師立刻下跪，朗聲道：“見過帝君！”

        帝君也不跟她見禮，直截了當(dāng)就問：“天神指控你私自煉售不老藥，這是真的？”

        它眼中怒火蒸騰，青陽國師身邊那株老桂承不住壓力，簌簌一抖，落瓣無數(shù)。

        空氣凝重如有實(shí)質(zhì)。

        青陽國師低頭，暗吸一口氣：“是……老臣糊涂了?！?br>
        她回答得這么坦然，帝君一時(shí)反而接不上話，前爪搭在墻瓦上，喀喇一聲，抓豆腐一樣碎瓦無數(shù)。

        “為什么！”它洪亮的聲音中都是痛惜，“你當(dāng)國師一百六七十年，我們父子苛待過你？”

        青陽國師垂首：“兩任帝君待臣恩重如山。”

        “那你是缺錢還是缺權(quán)，怎么敢犯天神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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