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職就是他們的抵罪牌。
賀靈川能看見的最典型例證,就是樊勝。
“兩度狙擊赤鄢使者,阻撓大案進程,哪個平民敢這么干是要掉腦袋的;但是你看樊勝,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東部前線鍍金了。”
帝君對他的懲治,就好像罰酒三杯。
竊鉤者誅,而竊國者侯,這才是赤果果的現(xiàn)實。
這道理,伏山越當(dāng)然也認:“的確,量刑有輕有重,要視對象而定?!?br>
“禁令本身不重要?!辟R靈川喝了口酒,“重要的是,天神想用禁令清算誰?!?br>
“把案子剖開來看,青陽國師指使手下殺了些妖民,煉了些違禁的藥物,也就這樣罷?靈虛城官員沒干過更離譜的事么?”就這些天來混跡靈虛城,賀靈川真是從權(quán)貴和學(xué)子那里聽見了無窮無盡的荒唐事,隨隨便便就能把他的三觀震得稀碎。
而他聽到的,又不過是一點點皮毛而已。
六百年帝都里面藏多少污,納多少垢?那都不能見光,見了就要出大事。
所以,“只要帝君鐵了心保她,只要天神不再窮追猛打,青陽國師未嘗沒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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