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走進這個城池,他就覺得哪里怪怪的,好像總被人緊盯著不放。
那種如影隨形的感覺,太討人厭。
此時毛桃迎面而來,還提著褲子,看他提刀在手,不由得一怔:“大少,沒事吧?”
“沒事?!辟R靈川收刀,退后半步。這小子不僅印堂發(fā)黑,還帶著一身臭氣,可見方才驚天動地,“你呢?”
“沒死,就是肚子里虛得很。”毛桃揉著肚皮,跟他一起往外走。
他們回到酒肆,孫孚平仔細觀察毛桃臉色,還看了看他的眼瞼和舌頭,而后道:“中了毒。”
毛桃嚇得差點跳起來,幸好國師接下去說:“毒性較弱,你死不了,但恐怕要多跑幾趟茅樓?!?br>
還不是因為姓年的逼他喝酒?毛桃在肚里親切問候這幾人祖宗十八代,臉上卻要堆笑:“那就好那就好?!?br>
“你是吃了死人的東西?!睂O孚平拿起一?;ㄉ啄笏?,揉了揉,揉出一手灰,“這些不是準備給活人的,難怪城里空無一人?!?br>
年松玉也明白了:“您是說,城中居民就是那些沖出池水的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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