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一家在延席中途退場?
賀靈川也探頭出去看了兩眼,縮回來以后又閉了閉眼,而后道:“巧了,就是我們上山時跟隨的那輛市井馬車。我猜乘客是席間給柯將軍遞冊子的少年,他看起來非官非富?!彼D了一頓,“嗯,這馬車停了?!?br>
應夫人奇道:“雪那么大,你怎么看出來的?”她只能望見馬燈散出來一點暖光,隱約望見馬車的黑影,再要辨認卻是休想。
其實很簡單,這輛車的馬燈蒙的是青皮紙,發(fā)出的光是黃中帶青。其他馬車則是正常的黃白光。賀靈川來時看了一路,怎會記不???
但他看著對面的賀淳華,露牙一笑:“我猜的?!?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爹好像不想讓他受領(lǐng)柯繼海的百辟刀?
方才最后一眼,他看見馬車停了,車夫頂著雪跳下來檢察車輪,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
應夫人翻了個白眼。
不過她這話倒是提醒了賀靈川。反正坐在這里閑得無事,他干脆現(xiàn)學現(xiàn)用,再次嘗試擴開神念。
在其他人看來,他就是閉目養(yǎng)神。
結(jié)果表明,在夜里使用的效果比白天好多了,負擔反而減小,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神魂較弱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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