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想行軍運糧時又沒有處置俘虜?shù)母棉k法,的確是一殺了之最簡單。他盯著傅信:「那你們怎么活下來的?莫非貪生怕死?」
傅信大怒,卻被他眼中森寒刺得后背發(fā)僵,梗著脖子道:「我們趁敵不備,殺出一條血路!」
「棄主將而逃,論罪當斬。」洪承略一句話就讓他心底發(fā)涼。
「不過我們人手不足,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將功折罪。」洪承略忽然拔刀,傅信就覺手背一涼,痛感隨后才至。
一截尾指掉在地上。
他「啊」地一聲大叫,捂住了左手,血流不止。
待他叫聲稍歇,洪承略才接著道:「你再敢生事,或妄言犯上、或挑唆矛盾、或貪生畏死,掉的就是腦袋了?!?br>
傅信垂首,不再與他對視,但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洪承略目光一掃,所有人都低下頭去。
百里慶死了,這支軍隊更要聽從洪承略的指揮
。他們也沒地方可去,夏州可是敵軍的大后方。
洪承略又道:「把衣服脫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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