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游俊
等人沒說什么,不遠(yuǎn)處的哨兵忍不住笑了。
這位賀大少是銀槍蠟燭頭嗎?暴雨天下河劈水,上來還要再秀一把,結(jié)果一片樹葉都沒斬下來,可太逗了。
原以為河邊站崗又危險(xiǎn)又沒勁兒,哪知今天還能看戲。賀靈川鏘一聲收刀入鞘,沖他們笑了笑,回身便走。
他們走出五七丈遠(yuǎn),兩個(gè)哨兵還在邊侃邊笑,而后就聽到「喀啦」一聲悶響。他們回頭一看,岸邊比圓桌還大的一塊地面忽然裂了,先是條縫,而后成了溝,再然后,這塊硬泥地就直接掉進(jìn)奔涌的河水里去了。
這塊地面,就在賀靈川刀劈的小樹后方一丈左右。兩人不笑了,面面相覷。
難不成賀大少的刀氣穿過狂舞的小樹,斬?cái)嗔撕竺娴陌兜兀?br>
一個(gè)冬天沒下雨了,水岸的地面有多硬可想而知。劈斷它需要多大的力量。再說小樹那幾百根樹枝在風(fēng)中狂舞,刀氣能穿梭其中而不傷分毫?
這是湊巧吧?一定是。
賀靈川才懶得管這兩人怎么想,他因勢(shì)因時(shí)劈出那一刀以后,神也清了,氣也爽了,連呼吸都變得更加順暢,泡在水中的沉滯感被一掃而空。
能不能再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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