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在白鹿鎮(zhèn)隱居多年,為什么他要在這個時(shí)候破誓?」
「是為了我?!拱⒔鹫A苏Q?,「貝迦國師承諾替他找一味藥物,令我可以重新站起來?!?br>
賀靈川皺眉:「不是為他自己?」
「那種藥物,即便我們回到貝迦國,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br>
「我聽婆子說,你是賀總管的兒子?「阿金看向他,幽幽道,「你這樣的人,大概沒吃過我們的苦吧?」
賀靈川沒吱聲。
的確沒有,兩輩子都沒有。
「我和洪郎小時(shí)候,逃出吃人的村莊,跟野狗搶過飯,還被人踹下山崖,九死一生才爬上來。」她慢慢道,「那時(shí)他就盼著長大有力量了,可以過上好日子。可是他辭官搬去靈州、搬去白鹿鎮(zhèn),我們才知道,這世上沒有隱居,只有掙扎。平民只是活著,就已經(jīng)要竭盡全力?!?br>
亂世之中人命如草,連百姓的苦難都是那般卑渺不值一提。
她的眼神,平淡中透著悲涼∶「換作你,你會不想回去重掌大權(quán)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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