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毙∽訜o禮!釋難有點不悅,“伱還想不想聽了?”
“想,請說?!辟R靈川微笑。是不是釋難位階不夠,沒有旁聽的資格?
“還有,他最近一直閉關(guān),臨時推掉了好幾位正神的約見。這很少見,非常少見?!?br>
“就這?”賀靈川失望,“跡象不明顯,推論太牽強(qiáng)了吧?說不定它閉門給自己算命?!?br>
“神界很久沒有這么動蕩,他身為正神,還是……居然選在這個時候缺席、閉關(guān)!”釋難輕咳一聲,“以奈落天的性情,沒有苦衷不會這么做?!?br>
還是……?還是什么?
賀靈川覺得,被釋難略過不說的,才是重要內(nèi)容。
釋難又問他:“后頭我要怎么聯(lián)系你?”
賀靈川道:“兩個月后,我再找你?!?br>
他依舊不能讓釋難掌握自己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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