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士兵鼓噪起來,有人加油,有人奚落。
幾息過去,新兵還是沒敢往下跳,額上汗珠淌個不停。
守在邊上的萬俟豐冷漠道:“你不是這塊料。下一個!”
鹿飛煙看著他腦后的幾根辮子,咦了一聲:“他是雅國人?”
她在百列東界與雅國作戰(zhàn),對這種獨特的發(fā)型不陌生。
“他是佰隆族的。”賀靈川下巴往萬俟豐那里一點,“他們五百多個漢子來應征當天,就全都通過了八丈崖的試煉?!?br>
作為軍人,佰隆精銳的硬性條件都是過關的。否則賀靈川大半年前也不必為了收服他們,費心費力。
接下去三個新兵同樣臨陣退縮,沒能通過膽量測試。
鹿飛煙走過去,站到懸崖邊上探頭,見底下礁巖嶙峋,白浪四濺。
足足八丈落差,膽子小的,看一眼就手腳發(fā)軟。更不用說從這個高度跳下去,落水姿勢不佳就可能撞至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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