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伏山越突然干這么討人嫌的事，九成是故意試探我的反應。”他對伏山越還是很了解，“試探完畢，后面應該不會再發(fā)生了。”

        “你看他明明對煞珠很感興趣，但問都不問我是怎么做出來的。因為他知道，我一定不會說?！辟R靈川點評，“這人其實有自己的分寸?！?br>
        “那你要怎么應對霜葉國師這一步棋呢？”

        “沒什么特別的，真誠以對伏山越。這廝看似混世魔王，心里卻有一桿秤，分得清好賴?！辟R靈川活動一下脖頸，發(fā)出咯啦幾聲，“我心昭昭如日月，光明磊落，他還好意思動別的心思么？嗯，其實方燦然也是一樣。他們都有獨立不盲從的人格?！?br>
        他個人認為，這兩個家伙都不是白眼狼，都是值得他爭取的對象。

        尤其伏山越與其父不同。

        伏山烈仰賴軍功晉升，早就和貝迦這個大帝國綁定在一起；可伏山越將來只需要繼承王位，賀靈川能察覺出，他對貝迦沒什么歸屬感，對靈虛城更沒什么好感。

        從前，他在靈虛的上流權貴里就格格不入。

        現在，什么人真心歡迎他，什么人只想利用他，伏山越心里沒點兒B數嗎？

        “什么是人格？”鏡子只聽說過神格。

        “沒什么。退一步說，就算我錯了，也沒什么大不了?！彼α诵?，“仰善群島就在這里，既然已在整個世界亮相，有心刺探的人一定不少，也不缺他們兩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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