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山的雪停了,但積雪未化,映得窗外一片晃眼的白。
原本計(jì)畫午後便啟程回城,行李都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蘇婉清換回了一身素凈的月白sE旗袍,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等待。
「婉清,過來。」
顧瀾并沒有換外出的衣服,而是只穿了一件黑sE的真絲睡袍,站在床邊,手里捧著一個(gè)JiNg致的紫檀木匣子。
蘇婉清有些疑惑地走過去:「顧帥,不是要走了嗎?」
「不急?!诡櫈懽旖青咧荒ㄉ衩氐男?,「走之前,還有一樣?xùn)|西要送給你?!?br>
「送我?」蘇婉清看著那個(gè)古sE古香的木匣,心里隱隱升起一GU不祥的預(yù)感——上一次顧瀾送她「禮物」,是那雙羞恥的黑絲襪。
顧瀾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匣子上的銅扣,「啪嗒」一聲,蓋子開啟。
只見紅sE的絲絨襯墊上,靜靜地躺著一根通T瑩潤、潔白無瑕的物件。
那是一根由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勢。
它長約六寸,粗細(xì)適中,頂端圓潤,柱身上還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盤龍紋路。玉質(zhì)細(xì)膩油潤,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若不是那羞恥的形狀,簡直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
而在玉勢旁邊,還放著一套黑sE的皮質(zhì)束具,上面帶著金屬的搭扣和圓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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