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一陣沉默,降旗有點緊張,想著「再不過去有些奇怪吧」的時候,黑子又接著說話。
「請不要這樣,征?!购谧诱f:「你的室友等一下就會來了?!?br>
「哲也,你的手廢了之後,五感也跟著消失了嗎?」赤司的聲音隨著這句話而飄近,下一秒,他就出現(xiàn)在降旗眼前:「我的室友是你啊,我記得你叫做……降旗光樹,對吧?!?br>
降旗覺得眼前的赤司彷佛巨大化了,他應(yīng)該不會因為如此失禮的偷聽就被處以極刑……吧?
「呵,呵呵,是是是是的,那個,真的很不好意思,如果你們還要討論的話,那不然……我等一下再來……」
其實赤司也沒有特別動怒,或是特別質(zhì)詢,但他本身的眼神就十分銳利,在降旗眼中就像是千根針要將他穿刺似的,明明不是什麼敏感的話題,卻讓降旗有一種他打擾了高層會議那般的感受。
這種大驚小怪的反應(yīng),反而讓赤司偏著頭笑了起來:「不必,過來放行李吧,我們在聊的并不是什麼需要回避的話題,況且,就寢時間也快到了,你不現(xiàn)在準備,晚上可沒地方睡了?!?br>
「我馬上離開……咦?哦……好的?!?br>
降旗愣了愣,還以為赤司會動怒,但赤司只是笑了笑,一臉「無須大驚小怪」的平靜表情,和他印象中那個被洛山其他球員魔鬼化的「洛山隊長」形象整個差很多,一時之間還有些不適應(yīng)。
洛山的赤司隊長,其實也意外的平易近人嘛。
降旗整理行李時,兩人的對話持續(xù)著,但也都是很尋常的和籃球有關(guān)的話題,降旗在整理到一半時,才忽然頓下動作……剛剛,黑子稱呼赤司時,是不是喊了什麼其他的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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