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聽見赤司回應(yīng)了什麼,但黑子隨即如常地朝他打招呼。
「那麼,降旗同學(xué),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br>
「啊好,明天見,晚安?!?br>
黑子離開後,赤司也開始鋪棉被,降旗現(xiàn)在對赤司的恐懼感在剛剛那番對話後消散不少,鼓起勇氣向赤司搭話:「那個、赤司教練,黑子的右手傷的很重嗎?」
……教練?
赤司抬眼看他:「哲也沒有說嗎?」
對於赤司直接喊名字的習(xí)慣,降旗聽過他直接喊其他奇蹟世代也是喊名字,是以依舊沒察覺到任何古怪,老實地回答:「有啊,問過黑子,但黑子不管是什麼傷都回答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完全沒有參考X啊?!?br>
「那還真像是他會做的事?!箲?yīng)了一句,赤司坐了下來,說道:「他的右手沒什麼問題,不過兩三天以內(nèi)不能打球,我會看情況……對了,你不用這麼拘謹,叫我赤司就好,我沒有那麼可怕吧?」
「是!不、不是……」一陣手忙腳亂地解釋後,降旗想起一開始聽見的對話,好奇的詢問:「黑子找你教他投籃嗎?」
降旗沒有注意,剛才黑子臨走之前,壓低聲音特別對赤司說了一句話。
黑子說:他的膽子很小,請你不要太欺負他。
「確切來說,是我要教他投籃?!钩嗨痉喼恍┪募?,一面看了降旗一眼,似是想起這件事般,不經(jīng)意的提問:「……還是你也想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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