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啊青峰君……」
「阿哲再忍忍?!?br>
「可是真的好熱,不能拿開外套嗎……」
「哲也不想被看到吧?在到?jīng)]有其他人的地方之前都包著吧?」
「……快Si掉了?!?br>
「……」
對話似曾相識,彷佛剛講過沒多久而已──的確是剛講過沒多久,大概只隔了幾小時,不過喊熱的人換了個。
坐在輕微搖晃行進的末班電車里,青峰低頭看著懷里的大布團,整個被包得嚴嚴實實的黑子只露出了臉,而那張臉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還冒著汗Ye,看起來就是熱昏頭的樣子。
……這是折磨吧?一定是折磨吧。
「咳……那個,既然現(xiàn)在車廂里沒有別人,暫時脫掉應(yīng)該是沒關(guān)系?!?br>
覺得有所不忍的青峰最後還是妥協(xié)了,畢竟這種天氣要人包著厚外套實在太過份,為什麼夜班車廂的冷氣就不能再強一點?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