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馬家大郎啊……這家伙平日里看起來似乎有些樣子,但是似乎上了戰(zhàn)陣不太成啊……”
“可不是么,他馬家也算是到血霉了,馬家頂梁柱說沒就沒了,接著這一個,要是是個慫貨,那真是……”
”不見得吧,上次我還跟馬家的人一同圍獵過,遠(yuǎn)遠(yuǎn)瞅見,似乎也還可以???”
“得了吧,你那是圍獵!打獵和打仗能一樣么?這人又不是兔子,有家伙的,你見過那個兔子拿刀拿槍上來和你拼命的?”
“這倒也是……馬家這一次損傷慘重,據(jù)說馬家三郎還中了火毒,唉……”
大多數(shù)西涼漢子都在用篝火烹煮著今晚的吃食,閑著也就是閑著,自然就是瞎扯一氣。對于馬家的遭遇,有人惋惜,有人樂禍,態(tài)度不一,但是無論是那一種,幾乎都是將馬超心中的傷疤揭開,然后再狠狠的抹上一把鹽,還是最差的那種含沙子多過含鹽量的那種下下等的劣巖鹽。
馬超在眾人目光當(dāng)中下了馬,到了自家?guī)づ裰啊?br>
周邊的其余部落的西涼漢子,或是議論,或是嗤笑,放肆一些的,還對著馬超等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滿滿的都是鄙視。
從帳篷內(nèi)迎出來的龐德見狀,不由得怒火中燒,往前了一步,卻被馬超拉住。
馬超不顧這些人異樣的眼光,只是低頭說道:“不宜生事,照顧三弟要緊……”說完便扭頭進(jìn)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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