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斐潛決定,這一次的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無論如何也要搞個什么招賢令也好,光復(fù)令也罷,反正總要想個辦法再搞些人才來……
斐潛自己雖然在整個的三國大方向上有一些印象,知道曹操會在烏巢上一把火燒掉了袁紹的霸業(yè)之路,知道周瑜會在赤壁一把火燒掉了曹操的銅雀之夢,知道陸遜會在夷陵一把火燒掉了劉備的吞東之愿,但是知道這些東西能對現(xiàn)在當下的局面有什么幫助么?
一點也幫助不到。
不知道對手白波軍的具體情況,不知道永安駐扎有多少的兵,甚至連下一步白波軍的動向都沒辦法知曉……
其實這一仗,并不像斐潛在北屈營地時講得那么的信心滿滿,而是風(fēng)險性很高。
但是又必須要打,一個是實地上的需求,另外一個就是永安是昕水河的上游,控制了永安等于是就控制了昕水河一整片的流域,而且永安距離西河郡也比較的近,如果還能跟西河郡一起聯(lián)手起來,那么不管是在哪一個方面上來說,都會減輕不少自己的壓力。
但是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壓力都需要斐潛一個人自己先挑起來。
先不論賈衢的猜測是不是有道理,單說盧常出乎意料的死亡,實際上是給斐潛敲了一個警鐘。盧常是心急于趕路沒有做好防備也好,還是白波軍里面隱藏了能人也罷,都說明了目前的情況十分的復(fù)雜,復(fù)雜到可能斐潛走錯一步都有可能會栽跟頭,甚至因此而喪命。
“改道,去襄陵?!?br>
襄陵位于永安南面,在北屈的東面,在臨汾的北面,在汾水的東岸,臨近呂梁山脈,處于一個交通樞紐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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