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失荊州,失去襄陽樊城的屏障,乃至于豫州南部直面威脅,許縣朝不保夕,這樣的局面對于任何一個曹氏政治集團的人來說,都是一個無法接受的結(jié)果。所以只能打,并且還要攻下宛城,與襄陽樊城構(gòu)建出一個防御體系來,徹底消除豫南隱患,這樣才能確保許縣的南線的安全性。
同時在大戰(zhàn)略上,河洛地區(qū)的楊氏,雒陽城周邊,函谷關(guān)左近的地帶,也是曹操的一塊心病,只不過楊氏的態(tài)度一直是非常的曖昧,拉關(guān)系都可以,吃吃喝喝也沒問題,甚至可以一同大罵驃騎將軍物價太高,戰(zhàn)馬太貴等等都沒有問題,但是一談及脫離驃騎,楊氏就裝糊涂……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驃騎氣勢強橫,楊氏不敢輕言厲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過楊氏被驃騎頂在前面,當做緩沖腳墊,自然多少也有怨氣,所以一旦曹操荊州戰(zhàn)役能夠得勝,說不得就可以牽連影響到河洛區(qū)域,從而獲取函谷關(guān),進逼潼關(guān),解決中路防御漏洞問題。
ε=′ο`*唉……夏侯惇輕聲嘆息了一聲,只是可惜文謙之事未成,否則當下也可展緩驃騎人馬……如今雖說河內(nèi)再動兵卒,終究是少了幾分出其不意,恐是難有戰(zhàn)果,僅有牽制之效……
曹仁點頭說道:河內(nèi)勢單力孤,縱然有一時之利,也是東海之水,難救涸鮒。如今還是要看荊北之局如何破解才是。
曹真在下首說道:夏侯叔叔,既然之前可用水軍攻下軍壘,如今何不依照其用,進伐樊城?
夏侯惇笑了笑,說道:軍壘兵少。
一旁的曹休見曹真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便補充說道:我軍兵卒舟楫并不純熟,多有仰仗荊州水軍,多有不便……此外,若是樊城鎮(zhèn)軍賊將列兵于外,吾等是等岸還是不登岸?
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比如若是以水面作戰(zhàn)為主,那么是曹軍做主導(dǎo)啊,還是荊州兵主導(dǎo)???樊城水門也是厚重森嚴,要填進去多少舟船才能攻破?而如今舟船就剩下這一批了,若是損耗太大,如何補充?
啊……這個……曹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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