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瞭了一眼楊修,很直接的說道:“休要與某說何雅言!經(jīng)書傳家,呵呵……經(jīng)書可否種出莊禾,可否抵御刀槍?若有不妥,直言就是,無需引經(jīng)據(jù)典!”
“……”楊修被嗆得胸口發(fā)悶,但是也只能陪笑道,“將軍所言甚是。”
“某不是將軍!”太史慈不吃楊修那一套,“某乃校尉!”
在一旁的裴俊,忍住笑意,拱手說道:“所需物資一應準備齊全,將軍隨時都可動身。”
太史慈點點頭,轉頭朝一旁的護衛(wèi)說道:“派人再檢查一遍!若無不妥,便傳令下去,明日就啟程開撥!”
護衛(wèi)得了將令,拱手應諾,然后退下了。只是看的一旁的楊修嘴角直哆嗦,說好的不叫將軍呢?
若是楊修懂得后世的說法,恐怕不免要大叫起來,你這是赤裸裸的雙標!
但是雙標又如何?
還不是要捏著鼻子認了?
就在楊修還在一肚子嘀咕的時候,太史慈又轉頭說道:“明日點卯!休誤了時辰!否則軍法不容情!若是不熟騎術,多備塊軟褥,省得到時候腿腳又是不便!耽誤于某!”
楊修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有心大罵,但是又罵不出來,只能是連聲應下,然后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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