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端咬著牙,從牙縫當(dāng)中蹦出了四個(gè)字。
這一次兵卒上前,就毫不客氣了,兩三人拖拽著一人,就像是拖著一只豬狗一般,到了在參律院的各個(gè)官吏的桌案之前,先是一巴掌扇懵,然后直接踹倒在了地上,然后三下兩下就扒了這些人的衣裳,露出或是雪白或是淡黃或是略黑,但是基本上都還算得上嬌嫩的臀部來,然后抄起又黑又長的……嗯,板子,頓時(shí)就啪啪啪的響起了富含韻律的聲響……
郭圖捋了捋胡須,欣賞著各色不同的……然后有時(shí)還在心中或是贊嘆,或是憐惜,等案前的兵卒打過了一輪,便不急不緩的問道:汝可知罪?
唔……某……嘶啊,某……案前的人臀背之處血肉模糊,痛的話都說不利索。
謀逆之徒!負(fù)罪頑抗!拒不肯答!再打二十!郭圖抖了抖袖子,然后微微往上捋了捋,似乎要擼起袖子大干一場的模樣。
隔壁的逢紀(jì)顯然也是興奮起來,哈哈笑著的聲音都傳了過來。
又是二十板,打得案前之人死去活來。
再問,汝可知罪?郭圖等板子停下了,微微敲了敲桌案。
……紫……紫罪……案前之人痛苦的連連示意,生怕說得慢了,又是再來一輪板子。
記,認(rèn)罪。郭圖瞄了一眼桌案邊上的書佐,然后又問,汝為何人,何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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