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的內(nèi)心很痛苦?」被郝沛荷聽到申韶修的內(nèi)心話了,幸好,她自己馬上下了結(jié)論,說:「哦,我知道了!你媽,就是我婆婆,她很痛苦!還有,我哥,就是你小舅子,他也很痛苦!因為他們兩個明明相識,卻說不認識,他們心里藏著秘密,所以他們很痛苦……?。α?!我想起來了!」
「我媽不是你婆婆,你哥不是我的小舅子。」申韶修馬上糾正她。
未料,「親Ai的,你別打岔,免得我又忘了我想到什麼了!」
「好吧,不打岔,你想到什麼了?」他的確記得,郝沛荷好像有提到了什麼「答案」之類的話。
「Whatareacres?Whatarehouses?Onlydirt,orwetordry.什麼是地產(chǎn)?什麼是房子?只有土,或Sh或乾?!购屡婧闪⒖袒卮?。
「怎麼又說這句?你不是說過了嗎?」
「哎喲,親Ai的,你怎麼變得這麼沒耐心了呢?」申韶修被她瞪了一眼?!肝腋阏f,當我看到那間沒屋頂?shù)钠品孔訒r,想到它也曾有風光的過去,但如今卻是有種天地不容的感覺,真是很感慨!」
「天地不容?有那麼嚴重嗎?」
「有!」郝沛荷用力的點一下頭後,解釋說:「天不容:是天降風雨摧毀它;地不容:是地生野草侵襲它,更別提那些AiGa0破壞的無聊地球人士,連墓園也去破壞,真是氣Si我了!」
「我們不是在講那間沒屋頂?shù)钠品孔訂??怎麼又提到墓園了呢?」
「??!對喔!」她伸手拍拍自己的額頭,若似要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再說:「反正,看到那間破房子後,我想到賽謬爾.詹生那句最後地產(chǎn)、房子都沒了,只剩下一堆土的名言,而想到那句一堆土的名言之後,我就想到我需要把我的感受寫在雜志里,而一想到了雜志,我就想到我旅游文章上的署名向來是沛荷而不是郝沛荷!因此,我想到,或許你媽沒有說謊,她所認識的是一名叫沛荷的作家,而不是一位姓郝的小姐!」
申韶修聽懂了,但郝沛荷那一串她「想到」的話語,忍不住讓他也「想到」一本兒童故事書:《如果你給老鼠一個餅乾》──IfYouGiveaMouseaCookie,故事里的那只老鼠,也是從一件事想到另一件,再想到另一件,然後再一件,沒完沒了。
不過,申韶修倒是隨即「想到」在第二站B市的溜索中心時,那個一直纏著郝沛荷,希望她能把他寫進她的文章里去的孫勇,他稱呼郝沛荷時也是「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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