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所以不介意發(fā)泄一下,聶行風不在身邊,他更不會理會什麼叫克制,眼神掃過放在後面的高爾夫球具,那是上次他跟聶行風去高爾夫球場時用過的,後來被他隨手扔在了車上,他探身將高爾夫球桿cH0U出來,掂了掂,一腳踹開門,跳了下去。
見有好戲看,漢堡也不犯困了,緊跟著飛出來,在車尾選了個最佳位置站好,就看著張玄掂著球桿來到後面那輛車前,他一言未發(fā),但光是往那一站,氣勢就立刻散發(fā)出來。豎中指的是個染了一頭金毛,手臂上有刺青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混混,這種人一向欺軟怕y,看到有人b他橫,他馬上老實了很多,把手縮回去,盯著張玄手中的球桿,問:「你要g嗎?」
「砰!」
回應他的是一聲劇烈撞響,張玄手里的球桿狠狠砸在他的車上,看到車頭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凹槽,男人心疼地大叫起來,沒等他叫第二聲,球桿再次落下,還伴著漢堡有節(jié)奏的踏腳聲,鳥仗人勢地在車後打著拍子叫:「唷唷,砸得好!再來一記要不要?要!要!」
伴隨著它的叫嚷聲,張玄一連砸了六七下,才覺得心情暢快了很多,藍眸掃過車里的人,車主起先有點怕,但看到車被砸成這樣,火氣壓不住了,罵了句C,轉(zhuǎn)身也從后座上C起一根鐵棍就要下車,被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一把按住,沉著臉搖了搖頭。
男人戴著墨鏡,襯衣扣子開到x口,脖子上掛著的粗大金鏈在yAn光下閃閃發(fā)光,映亮了他x上的刺青,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派頭,b起開車的男人,他沉穩(wěn)多了,拿下墨鏡,冷眼看著張玄發(fā)飆,直到他打完,冷靜的反應就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己的車。
張玄發(fā)泄完悶氣,把球桿隨手一扔,看看被自己砸得坑坑洼洼的車頭,他從口袋里掏出錢夾,取出一疊美鈔,扔進了車里,花花綠綠的鈔票落下時,他說:「不爽的話就去報警?!?br>
司機手下又火了,張嘴就要開罵,被老大橫了一眼,只好恨恨忍住,將車窗拉上,低聲咕噥了兩句國罵,老大說:「正事要緊,這次就算了吧?!?br>
「便宜那小子了!」司機惡狠狠地說:「下次就綁他,先要贖金,再把他分分賣了,兩頭一起賺!」
話音剛落,就見不悅的目光從旁邊S來,他不敢再亂說話,只盯住前面的車牌號,打算下次有機會一定綁架這個男人,來出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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