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氣襲來,張玄腦海中電光閃過,看到對面掛著的鏡子,咬牙猛地躍身跳起,沖到鏡子前,雙指并起,借著手上鮮血,以飛快速度在鏡面上寫出誅邪咒訣。
隨著他的畫動,鏡面上赤紅符籙泛起殺氣,空間傳來嘶叫聲,鍾魁看到盤在張玄身上的那兩道濃霧不斷化成各種怪異形狀,猜測嘶叫是它們發(fā)出的,但張玄沒給它們反抗的余地,畫好道符後,迅速向後退開,面對鏡面雙手交結(jié)并伸,向里收攏之際,做出誅殺指訣,喝道:「乾坤借位,雷電齊行,神兵疾火如律令,祈火,誅邪!」
轟隆巨響中,前方整個鏡面被震得粉碎,碎片落下,慘叫聲在空間連綿響起,許久才平息下來,張玄感到身上的疼痛漸漸消減,他長舒了口氣,向後踉蹌了兩步,靠著沙發(fā)坐了下來,半晌,看到鍾魁還趴在地上,他問:「你還好吧?」
「快Si了……」鍾魁SHeNY1N。
「我也是,」疼痛讓張玄出了一身冷汗,全身提不起力氣,他靠在沙發(fā)上笑道:「不過敵人總是在我快Si的時候先Si,阿門?!?br>
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真夠天兵的,鍾魁按著腰忍痛爬起來,打開了客廳的燈,燈光亮起,他瞬間被眼前的狀況嚇了一跳,那些被打翻的桌椅和一地玻璃碴就不必說了,最恐怖的是地板上灘開的大片血跡,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發(fā)生了命案。
血氣襲來,鍾魁兩眼一翻,重新栽倒在地上。
張玄坐得遠,眼睜睜看著鍾魁暈倒,卻來不及去扶,只能大叫:「你別每次都突然暈倒好不好?剛才那麼恐怖你都不暈,現(xiàn)在只是一點血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暈過去的人當然不會給他回復(fù),張玄休息了一會兒,才磨蹭著走過去,把鍾魁扶到沙發(fā)上,鍾魁睡衣後面沾滿血漬,但翻開睡衣,身上并沒有傷痕,再觸他的鼻息,還算平穩(wěn),張玄放下心,可是轉(zhuǎn)頭看看滿地血漬,覺得頭又痛了起來。
他後悔了,他不該賣掉漢堡的,否則他就不需要在拼完命後,還要親自打掃現(xiàn)場,明明式神徒弟一大堆,可是關(guān)鍵時刻,沒一個派得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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