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個月謝非對鍾魁的了解,一旦他把對方當朋友了,就不會考慮或在意太多,如果現(xiàn)在自己不是一無所有,被這樣搭訕,他一定認為鍾魁有所圖。
但實際上跟他相b,鍾魁這只鬼混得好多了,想到最近跟張燕樺的交往,謝非有點動心,開心的事他當然希望跟朋友一起分享,而鍾魁就是最佳聽客,可惜今晚不行,他剛接了樁大買賣,順利的話,之後半年的生活費就有著落了。
「今晚我有事,一家棺材鋪鬧鬼,讓我去看看?!?br>
聽說他要做事,鍾魁沒勉強,「那再聯(lián)絡好了,下次聽你聊捉鬼經(jīng),棺材鋪捉鬼一定很刺激?!?br>
當時兩個人都沒想到,在時隔不久的一個清晨,他們將因為謝非的經(jīng)歷而重新聊起這個捉鬼的話題。
周末,因為不需要去公司,鍾魁起得b平時晚,他打著哈欠下樓,聽到客廳里傳來說話聲,當看到訪客居然是謝非時,他驚訝得把哈欠又縮了回去。
他跟謝非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因為之前的娃娃事件,張家的人對天師門下弟子都很排斥,而對方也不會主動聯(lián)絡,張洛張正尚且如此,更別說謝非了。
「你朋友來找你哦。」
說話的是銀白,對鍾魁來說,銀白的早起跟謝非登門拜訪一樣神奇,不過對於銀白的人形他倒是習以為常了,最近這對蛇兄弟不知道又在玩什麼花樣,換成了銀墨變蛇整天纏在銀白身上冬眠了。
鍾魁跟銀白道了謝,又跑過去招呼謝非,謝非氣sE看起來很糟糕,頭發(fā)沒梳,一張臉灰蓬蓬的,眼神也有些獃滯,手神經(jīng)質(zhì)地抓著他隨身不離的斜肩包,一條腿還踮起來打拍子,這個姿勢表明他現(xiàn)在處於極度緊張狀態(tài)中。
鍾魁很驚訝,謝非這副模樣像是又回到了他被鬼巴掌拍的時候,忙問:「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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