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頭打滑,漢堡的頭仰得太高,從車上滑了下去,張正也晃了一下,恨恨地瞪張玄,心想他早該知道這家伙眼中只有錢,能讓他這麼汲汲於心的也只有錢能辦到了!
想起這麼多年的掛懷,他突然感到茫然,在他童年的記憶里,張玄的存在其實很模糊,他很清楚這麼多年來他只是把自己假想的事物塑造成一個完美影像,然後套在對方身上,并督促自己要努力接近并超越他,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奮斗目標,但現(xiàn)實告訴他,這個人除了貪財外什麼都沒有,那他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又是為了什麼?
張正一句話都沒回,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回什麼才好,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想他跟張玄也許從根本上的追求就不同,那又怎麼可能成為朋友呢?
他沉著臉戴上頭盔,掉頭而去,漢堡重新飛回車上,看著摩托車的背影,說:「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失望,海神大人,您就是為了打擊人而存在的?!?br>
張玄恢復了平時吊兒郎當?shù)哪?,張正對他的心思他其實很明白,但他敢肯定如果張正知道張三是他殺的話,一定會馬上對他橫刀相向,他討厭這種絕對的正義跟原則,就像當年在雪山之巔,那些自認為正義的道士們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殺素問一樣。
他轉(zhuǎn)頭看向聶行風,自始至終聶行風的表情都很平靜,「早點明白你是什麼人對他來說是件好事,否則他將會更失望。」
「董事長大人英明!」?jié)h堡在車上用爪子打拍子點贊。
還是董事長了解他,張玄因為跟張正談話而涌起的不快瞬間消失一空,笑嘻嘻地跟著聶行風上了車,車重新開動起來,他說:「如果張正說的都是真的,那他又是怎麼注意到小蘭花有問題的?小蘭花附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為什麼會突然感興趣?」
每個人做事都有他的目的,張正的目的暫時不需要探討,聶行風說:「我b較在意巡警之Si是怎麼回事?!?br>
「要知道怎麼回事很簡單啊,我們直接去停屍間查就行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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