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撣了撣車上的浮雪坐了上去,那男孩便揚起鞭子輕喝一聲毛驢便拉著車踢踢踏踏地走出去。
驢車仍然停在他來之前的那個地方,男孩一句話沒說只是牽著驢子停下來,一路上老管家?guī)状稳南腴_口和他打聽些什么,可那男孩就像是個啞巴一樣一句話不說只低頭趕車。
到了地方,也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不說話,示意老管家地方到了趕緊滾下去。
往前走了一段路,老管家回頭一看那道細瘦的的身影仍站在風(fēng)雪里,直到確定看不見老管家的身影后才駕車離開。
回到侯府角門,老管家低低敲了兩聲沒人應(yīng)試探著推門卻發(fā)現(xiàn)門沒鎖,大概是昨夜值守的小廝偷懶,但是他并沒有追究的打算,而是輕手輕腳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他裝模作樣的躺在他老婆身邊,就聽他老婆翻了個身放了一個震天響的臭屁。
老管家嫌惡地坐起來,眼皮耷拉的眼在旅嬤嬤身上來回掃射了幾遍,這黃發(fā)佝僂的老嫗放屁磨牙打呼嚕,哪里還有一點昔日的風(fēng)姿,想起昨夜那具銷魂的肉體讓他愈發(fā)厭惡這個和他相扶一生的糟糠之妻來。
夜里瀉了幾次身又吹了一大早晨的冷風(fēng),年輕人或許還能頂?shù)米〉欠挟吘故莻€上了年紀的,到了中午便覺得頭重腳輕差點一頭栽到池子里,吃了藥回屋睡了一覺才略覺得好些,到了下午有個小仆來敲他的門說外面有人找,老管家心中一驚便忙披了衣服隨著小仆到了侯府下人常常進出的角門,出門一看是一個七八歲穿的破破爛爛的乞兒,和之前遇見的那個不是同一人,不過他仍然是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伏管家,二話沒說撒腿就跑了。
老管家猜到了紙里寫的內(nèi)容,他沒有急著打開而是回到屋子心虛的關(guān)上了房門和窗戶,才將紙條展開,上面仍舊畫著一只團鳳的紋樣寫了時間,沒寫地點大概還是昨夜的地方。
收起紙條,老管家默默思忖著從昨日的慶幸看今晚大概還是要做那事,昨夜強撐著射了三次回來后又的了風(fēng)寒,今夜如果再接著做的話怕是能要了自己的老命。
就在這時,院子里響起一陣帶有遲緩的腳步聲,“老頭子”接著老管家的老婆旅嬤嬤的聲音響起來,沒一會兒到了門口推了一下門卻沒有推開,于是又喊了一聲:“你在屋里干啥呢?”
老管家急忙將紙條收進懷里,把門打開不悅道:“一把年紀了,瞎嚷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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