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相握。張崇光的笑容不變,手勁卻暗暗加重。但在常年掄大錘的陳半山面前,這點(diǎn)力道簡直像是嬰兒撓癢。
一觸即分。
就在陳半山收回手的瞬間,張崇光慢條斯理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雪白的絲綢手帕。
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一根根仔細(xì)擦拭著剛剛握過陳半山的那只手,連指甲縫都沒放過,彷佛上面沾了什麼致命的病毒。
擦完,他兩根手指捏著手帕的一角,像扔臟東西一樣,輕飄飄地將它丟進(jìn)了旁邊的垃圾桶。
「抱歉,潔癖。」張崇光笑得溫文爾雅。
陳半山的下顎線瞬間繃緊,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如蛇。
如果不是因為林語嫣在身後SiSi拽著他的衣角,那一拳已經(jīng)砸在張崇光那張?zhí)搨蔚哪樕狭恕?br>
十分鐘後,談判在院子里的長桌上進(jìn)行。
這張桌子是陳半山用廢棄傳送帶改造的,粗獷、堅y。
林母坐在主位,連正眼都沒給陳半山一個,直接將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語嫣,鬧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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