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氣息不穩(wěn)了。
“不行……”我直起身,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我也被影響了。”
蘇媚從椅子上跳下來,拉住我的手,把我拖到教室角落,離阿Ken遠遠的。她背對著阿Ken的方向,用氣聲說:“姐姐!Ken哥剛才……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應該……不是吧?!蔽易焐线@么說,心里卻不確定,“他說是專業(yè)指導……”
“哪門子專業(yè)指導要捏下巴?。 碧K媚的臉還紅著,但眼睛里已經(jīng)燃起了小火苗,“還有他剛才貼你那么近……我看到了!你耳朵都紅了!”
我m0了m0自己的耳朵,確實有點燙:“那是被嚇的。”
“是嗎?”蘇媚瞇起眼睛,那副小狐貍的狡黠模樣又回來了,“姐姐剛才腿軟了吧?被Ken哥的氣息噴到耳朵,是不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我瞪她:“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剛才誰緊張得快要暈過去了?”
“我那是猝不及防!”蘇媚噘嘴,但隨即又湊近我,眼睛亮晶晶的,“不過姐姐,說實話……Ken哥那樣的男人,近距離接觸,是不是挺有沖擊力的?和姐姐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哦?”
她的語氣里帶著試探和調(diào)皮。我知道,她是在用這種方式緩解剛才的緊張和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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