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xiàn)在并不清醒,也就擁有可以說胡話的權利。
楚遠棋看著她,連拂開她手的動作都不曾有。
“當然?!彼χf。
李輕輕只猶豫了兩秒,在明白自己呆坐在沙發(fā)上根本沒有任何用處,甚至會因為忍受不了隨時撲倒別人后,她毫不猶豫地選擇跑到浴室。
跌跌撞撞的,路都看不清,幾次摔倒,又掙扎地爬起來,等好不容易跑到浴室,她反鎖好門,忍著燥熱放了滿浴缸的冷水。
刺骨的寒經(jīng)過手掌蔓延到小臂,李輕輕還穿著透薄的襯衫,她跨進去,任憑水流浸透她的身T。
不知道她的身T能不能撐住。
李輕輕在賭,賭自己能熬到天亮,賭楚遠棋沒有騙她。
她看向禁閉的浴室門,身子因為失溫而感到顫栗。
現(xiàn)在要做的,也只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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