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畫院里的那片梔子花。
窗戶開著,若隱若現(xiàn)的香氣蕩上來,連同風(fēng)略微冷意的氣息一起在房間旋繞,他放下筆,沉默無言。
[我要怎么看清你
用我的眼睛或是憐憫
親Ai的,我想你知道
親Ai的,也許你會知道]
與大部人一樣,楚淮畫畫時也Ai在耳邊聽點(diǎn)旋律。與大部分人不同,他不在乎耳邊的音樂唱的是哀是喜,是低緩又或炸耳,音樂在他旁邊大概只起到個陪伴作用。
可今天。
男生微微蹙起眉。
粗制lAn造的歌詞,不上不下的唱腔,再加上流水線般的曲調(diào),楚淮敢發(fā)誓,他不止一次聽過類似的調(diào)子折磨過他的耳朵,只是那時并不在意,于是現(xiàn)在只能說是忍無可忍。
他摘下耳機(jī),冷冷看向畫板上的畫面。
不順意,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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