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耿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審訊室里的燈光照在了屋外那人的臉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一如往昔,連那張俊美如鑄的臉都絲毫未改,反倒是眉眼俊朗的更加出挑了,褪去了年少的稚嫩,取而代之的全都是沉穩(wěn)。
何夕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滿眼麻木,寬大的囚服將她顯的更瘦了,一張精致的小臉被著衣服襯的有些突兀。
是了,他的何夕就該穿著一襲優(yōu)雅端莊的長裙。
李泫然幾步邁向她,步履匆匆,他手撫上何夕慘白的臉,眉眼間滿是心疼,“你瘦了,他們跟我說你這段時間懷孕反應(yīng)大,都沒好好的吃飯?!?br>
一滴冰涼的淚水從何夕眼角溢出落在李泫然的指尖,他蹲下身,輕輕為她擦去這滴淚水,“對不起,我還沒死,是不是讓你失望了?!?br>
何夕已經(jīng)麻木了,原來,李泫然不僅僅是一枚陶謹清無法掌控的棋子,也是東方榭無法掌控的棋子,更是何夕無法掌控的棋子……
何夕一直以為,她處于整盤棋局的俯瞰視角,將所有的一切盡收眼底,沒想到啊,李泫然的手段更高,他一招釜底抽薪直接策反了何夕身邊最重要的也是最信賴的耿北。
原來,他的后路,他的保命符,是耿北。
何夕忽然想起來,那天李泫然把賬本交到他手里時,提到了耿北的名字,可那個時候何夕眼里全都是賬本,沒有留意到……
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一切都有跡可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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