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北嘆了一口氣,“算了,不說這件事,這些年你雖然在國外,可是一直在跟我報平安,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要是沒有這些事……耿叔是看著你長大的,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活著。”
何夕深吸幾口氣,壓下胸中的憋悶,“耿叔你是個正直的人,曾經(jīng)也勸過我很多次,但是后來你放棄了,不是我執(zhí)迷不悟,是因為他們做事太無恥,從我媽死了之后,就注定了我何夕這輩子都不能清清白白的活著,布了十八年的棋局不可能就此收手,只差臨門一腳,一切就結(jié)束了……”
“我是怕你把自己賠進去……”
“這件事埋在我心里十八年,說它成了執(zhí)念也不為過,人總是靠著各種執(zhí)念活著,我也不例外……”
一天之內(nèi),見了兩個人,何夕感覺有些累,她坐在車上歪著腦袋想瞇一會兒,忽然,坐在副駕駛的楊叔接了個電話,他歪過頭對何夕說:“是李泫然打過來的,問你在不在?!?br>
他有事的話怎么不自己給她打電話?何夕疑惑的打開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關(guān)機了,難怪。
何夕接過楊叔的手機說:“喂,怎么了?”
李泫然:“姐姐,我今天晚上要回家睡,你過來接我。”
何夕煩悶的撥了下頭發(fā),“你自己不能搭個出租車回來嗎?”
李泫然:“不能,我想一放學就看見你,你快點過來。”
“我懶得去,讓楊叔去接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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