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喻兮咬著下嘴唇輕喘了一聲,“自從被哥哥操了,騷逼就日日夜夜希望哥哥來操嘛~哥哥操我好不好。”喻兮挺著腰肢,用流水的騷逼在李泫然的褲襠上蹭了蹭。
“你怎么就篤定我會操你呢?要是不操你怎么辦?”李泫然嘴角挑起一抹邪笑,鷹眸卻冷的像寒潭。
“那小兮給哥哥舔棒棒好不好?!庇髻庋凵衩噪x,搖了搖細(xì)腰,將被李泫然拽出一點的跳蛋又吃了進(jìn)去,她站起身來,跪在車?yán)镤伒牡貕|上,拉下李泫然的拉鏈,看著黑色內(nèi)褲下還沒硬起來就已經(jīng)鼓脹的巨物,她咽了咽口水,隔著內(nèi)褲柔軟的布料舔了一口。
李泫然輕哼一聲,拍了拍她的腦袋繼續(xù),也沒催她,只是閉著眼睛享受,這兩天在那個包廂里,有不少女人都圍上來求操,可李泫然嫌她們不干凈,除了讓她們給他舔雞巴,就沒有過多的舉動,他一般只會養(yǎng)雛,等玩膩了就甩了。
喻兮隔著內(nèi)褲舔了兩下,就迫不及待的拉開他的內(nèi)褲,放出半軟的肉棒,看著沒有完全勃起仍然尺寸可觀的巨物,她露出了癡迷的目光,花穴更是噴出一股水,她張嘴把它含進(jìn)嘴里,上下吞吐著,嘴里的軟舌靈活的剮蹭過柱身,舌尖還舔過龜頭,這根肉棒在那包廂里就被別人舔過了,眼下前列腺液混合著其他女人的口水的味道,讓喻兮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她拼命的舔舐吮吸著巨物,想讓自己的味道取代別人的味道,讓李泫然只屬于她。
那根肉棒很快就徹底硬了起來,一硬起來,她的嘴就含不了了,不過她很聰明,一只手幫著小嘴一起伺候著雞巴,一手繞到下面揉捏著兩顆卵蛋,口中靈活的舌尖繞著馬眼打圈圈,還將舌尖伸進(jìn)馬眼里舔弄,誓要將小口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舔食干凈一般。
“嘶,真他媽會舔?!崩钽淮鴼庹f道,喻兮的口活他沒怎么教,都是她自己學(xué)的,真夠騷的。他直起腰,按住喻兮的頭,做了幾下深喉,喻兮不敢收縮喉管,只能放松,放松的后果就是食道被大龜頭頂?shù)陌l(fā)疼。
小嘴吞咽雞巴的聲音,口水四濺的聲音在窄小的車廂里彌漫,前面的司機(jī)胯下的雞巴都硬了,他偶爾從后視鏡里看見后座的動靜,我靠,這小姑娘屁股真白,腰真細(xì),尤其是那逼,居然能夾著跳蛋不讓它掉出來,真緊吶,要是能給他操操多好啊??上Я耍米锊黄鹄钽贿@個人,他在心里嘆了口氣,胸中憋悶無處發(fā)泄的浴火讓他泄恨般的踩緊了油門。
李泫然感覺自己快射了,他把喻兮的腦袋拽了起來,拿雞巴在她臉上拍了兩下,冷漠的說:“站起來,我要操你的逼了?!?br>
喻兮一聽,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李泫然歪著頭看著逼里的跳蛋,淫水都流到電線上了,他抬眸意味深長的說:“你準(zhǔn)備就這樣讓我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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