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門,就遇見了陶瑾清。
陶瑾清似乎沒想到她會來,嚇了一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后立刻恢復了正常,她迎著笑臉說:“小夕來了,看過你父親了嗎?”
何夕歪著頭,看了一眼她身后跟著的一位律師,“這位是父親的律師嗎?看來父親對陶阿姨還真是偏愛,連嚴格保密的遺囑都交給陶阿姨了?!?br>
陶瑾清尷尬的笑了兩聲,道:“遺囑那東西,只要長榮人還在,我們怎么可能見到呢。”
何夕雙手抱胸,“我還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不過我也有點事想跟陶阿姨說,那我就說的簡單點兒,不管遺囑怎樣寫,萬華的股份父親留給我了一部分也好,沒留也好,只要陶阿姨想要,我可以盡數(shù)把股份賣給你,如果說陶阿姨你不想出這個錢的話,可以趁著父親醒了,跟他協(xié)商著挪點ArgentDawn的股份,我不會插手的。”
陶瑾清驚訝的看了何夕一眼,她居然不爭不搶?“小夕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阿姨沒有孩子,一直把你視作親生女兒……”
“既然阿姨你對我好,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從小沒有學過怎么管理公司,無論是萬華還是ArgentDawn,我都不想要,只想拿點兒錢,繼續(xù)去美國逍遙快活,至于親不親生的,我想這幾年李泫然陪在您身邊,對您可謂是,孝心至誠,有他在您身邊幫襯著,想必阿姨你也不會累著。”何夕把‘孝心至誠’四個字咬的極重,面上雖然帶著笑,言語中卻是極盡諷刺的意味。
何長榮才剛睜眼,陶瑾清就把律師叫來了,她是有多害怕何長榮的遺產(chǎn)不留給她啊,也是,何長榮為什么會中風住院,想必這位陶夫人是最清楚的,難怪這么火急火燎。
“你怎么突然想回美國了?是不是泫然他惹你生氣了?”陶瑾清聽見這話,雖然心里挺開心,但還是有點慌,事情進展太快了,完全不在她意料之中。
何夕輕笑幾聲,“我跟李泫然的關系本來就一般般,沒有什么他惹不惹我生氣一說,再說了,他是外人,我和陶阿姨你之間的事是家事,所以我的提議,還請?zhí)瞻⒁棠憧紤]考慮?!?br>
何夕說完,就跟楊叔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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