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語望著眼前的少年郎,他很像那日她在結界里遇見的男孩,那男孩為了母親去碼頭搬運貨物被老板克扣工資,后面為了讓她跟濁狐走出結界犧牲了他自己。
“沒事了,不用害怕?!鼻G好溫柔的聲音激起了徐清語心中的委屈,她抱著這人痛哭了起來,這里灰沉沉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好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徐清語昏迷了過去,等她再醒來時她躺在一張?zhí)茨敬蟠采?,雙手被人捆綁在床頭,身上是被男人蹂躪過的痕跡,屋內紅光刺眼,她只看見兩個容貌俊美的男人站在床邊把玩挑逗她的身體,蠟燭滴落在乳頭那一瞬,她疼的掙扎痛哭,隨后她被人抱入懷里,那人輕咬她的耳朵說:“小乖,你這么不聽話我的確很生氣,可我又舍不得殺你,你得留在這永遠?!?br>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他容貌與濁和沒區(qū)別,只是眼前這個人身上多了殺伐果斷的帝王氣,徐清語搞不清楚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她嘗試張嘴,張嘴還是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她痛苦想要大哭,換來的是劇烈咳嗽,小穴里插著的還是那根冰玉勢。
尚曉博在她眉眼間輕點,徐清語感到灼燒感,這處起了一顆紅痣,男人逼視她雙眼:“還在想著荊好?很可惜,他已經沒了,你害死了他,你要是聽話就不會有那些事情發(fā)生了,你得受到相應懲罰?!?br>
男人狠心按入玉勢,徐清語喉間涌出一股腥甜,她往地上吐出一口血,鐵銹味的血液充斥整個口腔,昏迷之際她看見好多人站在床前,男人暴怒的呵斥聲好刺耳,她昏迷過去,迷糊聽見有人溫柔喊她“九公主”,還有人在輕喚她“小九”。
原來她上次看見在花轎里被男人用玉勢插穴的女人就是九公主,是個不受寵賤奴。
不受寵的賤奴為什么會被用大紅花轎娶回去,還得用催情的脂粉日日夜夜浸染小穴,在這張床上,與她容貌相同的女人每日都在嬌喘哭泣,她嘗試好幾次逃跑,還想過自殺,每次被那兩個男人發(fā)現(xiàn)都免不了一頓極度瘆人的懲罰,他們會在她身上用盡各種玩具還會用觸手插入,每一個小洞都有他們曾插入過的痕跡。
場景還在切換,徐清語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內,她可憐又無助的望著大門口。
“不要…啊啊…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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