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一條船上的人,沈寅把自己搞得騎虎難下,他干脆不管這件事了,直接走人,讓常軒自己發(fā)揮,能不能追上席容都看他自己的本事。
沒想到,這個死白蓮花手段了得啊!
趕去酒吧樓上的房間之前,裴簡讓沈寅給席冉發(fā)信息,讓她把抑制劑送過來,沈寅心里不樂意,怕自己干的蠢事被別人知道,不過他也清楚,裴簡是讓他態(tài)度誠懇一點(diǎn),盡量把這事圓過去,否則事情鬧大了大家都不好收場。
到了五樓,沈寅走得特別艱難。
“其實(shí),席容他應(yīng)該能保持冷靜吧?”沈寅還在安慰自己。
裴簡知道他心虛,真是可恨又可笑,“你收了常軒多少錢?。俊?br>
“也就一兩萬,”沈寅不敢看人,“他還在往上加,但是我沒答應(yīng)……”
“錢不少啦,”裴簡憋笑憋得肚子疼,“你拿錢不辦事,怪不得人家要劍走偏鋒?!?br>
“你能不笑嗎?我真的……”想撞墻啊,沈寅欲哭無淚,急得都開始胡言亂語指責(zé)起席容來了:“他肯定能忍住不標(biāo)記他的,你們頂級Alpha的易感期都是固定時間,他肯定也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快到了,肯定能忍住?!?br>
“是是是,你就這樣求老天保佑吧,”裴簡接過酒店前臺遞過來的萬能房卡,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是這間吧?”
“是的裴哥,他們進(jìn)去大概有二十分鐘了?!本频昵芭_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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