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那根緊繃了許久的弦悄然松動了。
他只有十五歲,心智再如何早熟,也終究是個少年,渴望能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渴望能有一個強大的、可靠的庇護,而眼前的張凌,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他放下筷子,將自己那段被篡改過的、半真半假的經(jīng)歷,緩緩道來,他隱去了自己雙性的秘密,只說自己是被人販子拐賣,在逃跑途中誤入了黑風(fēng)寨,他刻意放大了那些被欺凌的細(xì)節(jié),尤其是當(dāng)他講到自己如何被李彪的手下們……輪番……
他的聲音在這里哽咽了,瘦削的肩膀劇烈地顫抖起來。
殊不知,他這副破碎而凄美的模樣,以及他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經(jīng)歷,對張凌而言,是這個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藥。
當(dāng)聽到“輪奸”那兩個字從少年那顫抖的唇瓣中吐出時,一股難以抑制的電流從他的尾椎骨竄上大腦,他只覺得小腹一陣滾燙,那根被圣賢之道壓抑了多年的雄性器官,不受控制地、兇猛地勃起了。
張凌適時地遞過一方手帕,柔聲安慰道:“莫怕,都過去了?!?br>
他喜歡聽別人的痛苦,尤其是這種涉及到極致凌辱與墮落的痛苦,他想象著眼前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是如何在一群粗鄙的男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被一根又一根骯臟的肉棒貫穿,發(fā)出絕望又淫蕩的哭喊……
光是想象,就讓他激動得幾乎要當(dāng)場失態(tài)。
雞巴硬得發(fā)痛,緊緊地抵在衣袍上,勾勒出一個清晰而猙獰的輪廓,他決定再添一把火,故意露出一副痛惜的神情,“我剛剛讓婢女給你準(zhǔn)備了熱水,讓你好好沐浴一番,你洗的時候,婢女來告訴我……你身上有傷?”
尹竽的身體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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