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凝點開視頻。清晰的畫面，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FaNGdANgSHeNY1N，每一幀都在凌遲她的神經(jīng)。尤其是最后那個特寫，她對著鏡頭，毫無知覺地喊出爸爸。

        “啪！”

        手機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她完了。

        于月凝裹緊身上的棉被，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打字，

        「刪掉，求求你，把它刪掉?！?br>
        實時視頻通話的邀請界面又彈出來。她想逃，但身T被無形的鎖鏈捆縛。在最后一聲鈴響前，她伸出手觸碰到“接通”鍵。

        屏幕亮起，另一端只有一片刻意調(diào)暗的模糊背景，“把臉露出來，對準鏡頭。”

        于月凝本能地往后縮，將臉埋得更低。

        “我，我不要！”她啜泣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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