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收銀臺前，伸出戴著手套的手，嫌棄地拎起趴在黎杉身上的薩摩耶的后頸皮，像扔垃圾一樣把它扔到了地上的軟墊上——正好砸在變回邊牧的顧執(zhí)身上。

        兩只狗頓時(shí)扭打在一起，發(fā)出不滿的嗚咽。

        清理完現(xiàn)場，沈妄的目光重新回到黎杉身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隔著橡膠手套，輕輕按了一下黎杉那個(gè)還在微微一開一合、往外吐著YeT的x口。

        “看，括約肌松弛，充血紅腫，還有明顯的過度使用痕跡?！?br>
        沈妄的聲音毫無波瀾，卻聽得黎杉頭皮發(fā)麻。

        “那個(gè)……沈醫(yī)生……”黎杉下意識地想并攏雙腿，“我沒事，真的沒事……”

        “作為醫(yī)生，我不接受病人的自我診斷?！?br>
        沈妄冷冷地打斷她，一只手強(qiáng)y地分開了她的膝蓋，另一只手不知道從哪里m0出了一瓶……醫(yī)用酒JiNg噴霧？

        “等等！那個(gè)不行！會Si的！”黎杉驚恐尖叫。往那種粘膜破損的地方噴酒JiNg，這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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